她到了医院，检查做到一半，门口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祁雪纯迟疑：“他办公的时候，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觉得，云楼是故意往她身上倒饮料。

“可惜，高薇到最后即便被你赶走了，她也没有选择我。”

“哪有这么快，也不是灵丹妙药。”司俊风安慰道：“韩目棠说过，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像拼图，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你不用多解释。”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

祁雪纯一愣，被他逗笑了。

浓郁的香水味顿时涌入鼻子，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阿啾”一个喷嚏。

祁雪纯无所谓，他希望或者不希望，对她的病情也不会有影响。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一贯冷静自持的云楼也不由哽咽。

“你不觉得更有猫腻的是那位谌小姐吗？”司俊风说。

她闭上双眼尽情享受。

傅延看了她一会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失忆了，但会时常头疼？如果不治疗，你会双目失明，甚至死掉？”

他沉默的转身离开。

“申儿……”

闻言，祁雪川终于睁开眼，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我算什么男人，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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