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已经熟练掌握“缠人神功”了,一把抱住苏简安的腿,脑袋轻轻蹭着苏简安,奶声奶气的撒娇:“妈妈……”
高寒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苏简安接住自己下坠的心,“嗯”了声,“跟我说也是一样的。闫队,你跟我说吧。”
“沐沐是康瑞城唯一的儿子。康瑞城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利用自己的孩子。”陆薄言顿了顿,接着说,“还有,我们遗漏了一个关键点。”
萧芸芸抱着最美的期待,一蹦一跳的跑到沈越川面前。
苏简安把相宜抱进房间安顿好,念念也睡着了。
他抱了抱小姑娘,说:“我们去帮哥哥穿衣服,好不好?”
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亲吻她的眉眼和轮廓,吻她的下巴还有她的耳际,低沉的声音多了一抹性|感:“我听见你早上在茶水间说的话了。”
好几次,苏简安都想合上文件去找沈越川算了。
所谓戏剧人生说的大概就是她的人生吧?
相宜甚至冲着唐玉兰卖萌,笑得格外可爱:“奶奶~”
苏简安和沈越川瞬间转移目标,看向唐玉兰,目光里带着如出一辙的好奇。
“唐叔叔坚持还要上两年班。”陆薄言顿了顿,“妈,您应该知道为什么。”
此刻,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窗前铺了一层浅浅淡淡的金色,温暖又恬淡。
“在我眼里,你们都一样都是罪犯。”闫队长合上文件,镇定自若的看着康瑞城,“你想避重就轻,跟我扯皮,我奉陪。”
天气有些冷,陆薄言怕两个小家伙着凉,只是简单地给两个小家伙冲了一下澡,末了马上用浴巾裹住他们,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