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没想到,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
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像一只手紧揪心口,呼吸不畅,“那,就谢谢了。”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祁雪川也笑了笑。
他要办的事,不会更改。
她差点落泪,还好她可以转开自己的脸。
司俊风没说话。
“收拾东西!”司俊风没好气的回答。
“你就盼点你哥的好吧。”祁妈叹气,“我知道你哥没出息,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啊,我总要一心希望他好。他如果一直不成器,不也拖累你和你姐吗?”
既然如此,她偷偷出来,岂不是有点辜负他的信任。
腾一心头咯噔:“你的意思,他想打听那件事……”
“她抓现场受伤我才见到她,我跟她谈的哪门子心?”
祁雪纯无语,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
到最后一个项目时,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人是躺着的,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
傅延愣了愣,也跑回了大楼。
刚才面对司俊风冷冽的气质,他几乎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勇气……他只是个读书人,很少遭遇挫折。
他只觉手一空,温软的感觉顿时消失,被一阵凉风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