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轻哼一声,知道她在想什么,“翎飞,你是一个律师,更是于家的后代,”他敲打道:“保持理智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情,从你懂事起,我就一直在教你这个道理!”
她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被陆薄言盯上的后果。
“挑几个?”严妍问。
“这难道是什么秘密?”程奕鸣嗤声轻笑:“程子同以前的公司,老符总控股百分之六十,一年半以前,他逼着程子同回购了自己所有的股份,提前套现转移资产。他又逼着程子同收购了自己的公司,解决了公司的坏账之后,他将自己的公司卖掉卷走所有的钱,这才是让程子同真正破产的原因。”
她一边说,一边拉开冰箱,拿出一盒剥开的榴莲。
下午的时候,屈主编便将酒会请柬送到了她面前。
“姓严的没那么大魅力,听说对方家世特别好,自己也是高材生,高到咱们够不着那种……”
深夜忽然下起大雨。
严爸乐呵呵的将渔具放到了柜子里。
她走上前关了窗户,回头瞟见枕头边放了一个东西,正是她买的小盒子……
符媛儿汗,这人还真不客气,虽然大家同在报社,但今天两人也是第一次合作而已。
于父也没问符媛儿住进家里,程子同和于翎飞闹别扭的事,或许在他眼里,这并不重要。
严妍并不知道,这个条件对程奕鸣多有诱惑力。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也没放在心上。
无奈,程子同只能先接电话。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符媛儿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