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因为什么呢?还不就因为他们的老婆来自同一个地方。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
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心头是酸涩的,嘴里是苦的。
而他犹豫间,她已经从窗户上纵身一跃。
“想我老公。”她坦白的回答。
他很久没这样情绪激动了,祁雪纯够本事。
“后来,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还很明显。
现在她明白了,他如果听到了她的声音,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她了。
“本来睡着了,梦见老婆失眠,所以又醒了。”
也不是他背后的力量可以遮掩干净的!
“的确是这个道理,”祁雪纯点头,“但就像今天这样,你往楼顶跑,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没可能。”
一眼,有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有儿子没有妈,最后苦哈哈。
她不会想到二层小楼里玩的是两套把戏。
他们的谈话在一场压抑的氛围中进行着。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开车约莫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