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给自己倒了杯水,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 苏简安本来想睡,但感觉……被陆薄言亲醒了。
这两个月里,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有时候他需要加班,就让钱叔来接她,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就跑他公司去。 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转身跑回了宴会厅。
小影“嘿嘿”一笑,挽住苏简安的手:“好吧。” 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
也许,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 她的眼眶突然升温,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垂下眉睫掩饰她的双眸已经蒙了一层水雾。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 洛小夕却不打算分享好消息,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卖力的继续训练。
“呃,是,叫陆薄言。”东子搞不明白了,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 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像现在这样,拥她入怀。
洛小夕随口说:“去上了个厕所。” 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
“苏亦承!”她略带着惊喜毫不犹豫的推开大门,“我正想找你呢!”她以为苏亦承终于原意理她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
这段时间,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她已经开始不自在,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 “……无聊。”苏简安囧囧有神的推开陆薄言,“你几点钟的飞机?”
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苏亦承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直接从负一层上楼。
靠,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不至于浑身酸痛,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诚如苏亦承所说,最后实在不行,来硬的就好了。 “不用了。”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洛小夕虽然一副勇气十足的样子直视着苏亦承,但心脏还是忍不住砰砰直跳。 洛小夕尚未作出反应,苏亦承已经闪身进来,木门这才“啪”的合上。
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手表,简单干净的设计,低调却精致,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 洛小夕泪目,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
但是,如果看见她和秦魏喝酒,苏亦承是不是会吃醋?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但场内都是高手,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
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恶趣味的逗她:“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 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追着苏亦承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逃难来我这里?”
清醒的知道这样的开始不是她想要的。她要一开始,就永远不要结束。 洛小夕终于是没有忍住,惊呼了一声,声音里却没有惊恐,反倒是尾音里带着可疑的喘。
“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 这样的天气,苏简安一个人被困在荒山上。
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