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程奕鸣和严妍两个人。
看表情和模样,一直都是于思睿在说,程奕鸣低头沉默如同挨训的小学生。
严妍:……
回到房间后,严妍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如果要跟人碰杯,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
“我是保姆怎么了?”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保姆低人一等吗?事情在理不在身份,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我也认了!”
“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
又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
于思睿的伤口已经清理好了,需留院观察两天,但她不想见程奕鸣。
傅云冲程奕鸣甜甜一笑,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听说今天有家长会,我想去给朵朵开会。”
“我看谁敢动!”傅云怒吼,“谁敢动我就画花她的脸!”
程奕鸣也累得不行,浑身似散架似的躺在沙发上,清晰可见他的上半身,累累伤痕不计其数。
助理还想再说什么,严妍忽然问他:“如果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
“谁跟你签的合同你找谁去。”她不以为然,准备将合同丢还给他。
以后的以后,程奕鸣经常回想起这个午后的温暖,不止一次盼望,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
她何尝不想进会场,但程奕鸣的好几个助理守在大楼内外,她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