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跟朵朵联系，她明明是自己跑过来的！”严妈撇嘴。

又说：“一个星期之前，你踏进这扇门开始，为的就是这句话吧？”

“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她转身要上车。

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曾祖父……什么跟什么啊……”

等到他继续往前走，她才走出去佯装追上他，“司俊风！”

“我不是来问你的，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

吴瑞安苦笑：“小妍，我们……需要生疏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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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

“程奕鸣……”她整个人都慌了，失声颤抖，“程奕鸣，奕鸣……”

“你说实话了吗？”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

肥胖哥微愣，倒没想到李婶还认识这么给力的人。

酒柜没多大，容量也就二十来瓶，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

“醒了醒了！”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做噩梦了？”忽然，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