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紧皱的眉心显示她踩得有多用力。
“知耻近乎勇,没什么不好的。”白唐一边说,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
“看来关得还不够。”忽然,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竟然是祁雪纯。
祁雪纯冲他撇嘴,“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你仔细看看清楚,是不是这块手表?”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德利当铺,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不陌生吧。”
“司云,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有人说道,“大家都是亲戚,一辈子要打交道的,奈儿在家里是不是,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了。”
进了秘书办公室,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
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
“我妈没说我们发生了什么啊,她说你是我未婚妻,这没错吧?”
“为什么?”
司云的平静太出乎祁雪纯的意料。
司俊风不以为然,“事情已经发生,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
“学长,我们想跟你合照,可以吗?”女生问。
他的胳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