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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走出住院大楼，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
“程子同，你要跟我离婚吗？”她问。
“……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
此刻的医院里，程木樱被送进了急救室还没出来。
与其去猜程家下一次会使出什么招数，还不如
“小辉？”忽然，一个女声响起。
符媛儿不说话了。
“你……你们跑得挺远……”严妍坐上沙发，吐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别说她是想要帮他，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
“她叫于翎飞，她爸是锁业大亨，她是一个律师，一直给程子同当法律顾问。”符媛儿回答。
“坐好。”却听他说道。
他何必这样，想要离婚还不容易吗。
到时候她借口去个洗手间，然后悄悄溜走就得了。
“程总？”哪个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