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种更加难以言表的震惊之下,来自于法克尤的消息也提醒到了尤歌的心中, 他需要刺激那位的存在,他需要看到那位的恼怒的一切,他需要看到那所谓的地狱星,从喜悦的追寻着地球的存在的开始,突然发现另一只眼珠子的出现后,是如何的震惊。
孔之视界,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阿克曼咂巴着嘴巴,心中充满了遗憾,这么有趣的事情,他也只能是个旁观者。
就如同混沌四邪神一般,这就是这么一切具有人性智慧的地狱花园,时刻的将他们拉入其中,不断的凌迟一切的存在。 “逐一击破,全部都跟着完蛋,或者我们联合起来...”
被激活的里王城中,闪烁起了更多的恐怖存在, 等同于完全独立于整个世界的时间,任凭他如何变化,灰王永远是灰王。
“是啊,是啊,那怕是一半的信息,也可以!” 这次词语顺着倒立人的杀戮,从人群之中走出,闪烁着人性的极致光泽,为人类展现出了新的曙光。
“你自由了。”,尤歌看着这个双眼迷茫的绿巨人,便随手扔开。 安娜爆发了速度,在一瞬就甩开了一段距离之后,大地上也被她留下了无数的血属性力量残留,以及大量的蛛腿来阻碍对方的靠近。
“似乎是晚上,不!光线不充足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位神灵的投影身姿!”,灰王心中流转着自己过往的记忆,躲开了能够和对方产生直接联系的一些信息之后,从更加的简单的角度开始重新回忆。 “哈马迪,哈马迪!我是哈马迪!我是鳃民的大长老!对!是我!拉瓦尔,你是拉瓦尔!”,一声异常肯定的确定,哈马迪摘下了自己的披风,漏出的面容中,双眼精光闪闪的盯住了拉瓦尔。
【北侧震动频率不定,强弱不定,但都在归入了稳定之中】 “嗯。”
人类陷入苦难却又有自救的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也有王者作为最后的防线,在不触碰王城底线的存在下,又发出这有趣的质问,引起了无数的关注。 “你放心吧,薇尔薇特的位置只是用来平衡势力的,只要她不干涉太多,等到整个机械悬空城区安稳下来后,索菲亚自然会安排好接下来事情的。”
能量完全充沛在自己的此刻的物质存在之中,没一点都深入、滋润起自己的存在、力场以及信息物质的舒爽感让尤歌终于体会到了那只属于自己的成长。 “不过我觉他们倒也不会如何。”,塔罗牌笑着将手里把玩的牌收了起来,相比智者内心的繁杂想法外,他倒是觉得尤歌这个人不会出手:“你才TheREd会出手吗?这一路来虽然纷争不断,但是这位可不是什么主动找事的人,只要我们的不主动散播扩大强鼠人信息,对方必然也不会拿捏着这个点来威胁我们。”
【城外山脉...异类...危机...神灵...伟大的意志...进攻王城...逃!!!】 “我们绝不服输!人类绝不后退!王城是我们的,未来也是我们的!”
旧景不死人 将这几位收回到体内,尤歌则又闪烁于那片存放自己深红世界的宇宙,将那些眷属也顺带着收回了。随着尤歌的本体再次蹲坐于混沌国度的能量漩涡之中,过去的那个腐化吞噬之眼似乎毫无变化的回到了他该在的位置。
在这混沌星际宇宙中,一片早已被各种战火席卷的世界,一片完全被恐虐意志肆虐的世界,不断的战争,肆无忌惮的怒火,全然没有出发点的混乱,彻底终结了和平的概念! 虫节氏的嘴边漏出一股嘲笑,马上王城就要应接不暇了,旧景武器,神灵谣言,再加上亚托家族在背后的使坏,到底该是如何的精彩呢?
对于未知的渴望,让尤歌对于无限存在的可能更加的向往,只不过这黑暗宇宙的存在并没有继续的进行吞噬,而是等待着对于对方宇宙物质完整掠夺。 从尤歌重新获取元物质信息,到肿胀之女将皮克尤的内心之中的情绪激发,结果上让皮克尤发现了自己的内在的问题,是时候将整个身体都重新梳理一下了,尤歌的人类记忆,是他的因,但不是他的果。
“哼。一群胆小鬼。” 独剩尤歌一人,王座之上的无面之人身躯悄然弥散,自由的深红物质飘荡,没有了定型的存在,若是人形,或是眼珠子,或是动物,或是鼠人,都在其中来回的变化。
混沌红印之上闪过了一丝丝的纳垢存在面容,却有些不够完整变化下,再次又回到了恐虐的容貌。 “哈哈哈哈~还有大脑~还有噩梦,一次简单的收获,就超过了以往全部的交易~”,王城世界唯一的问题就是数量的限制,人类再强大,安全区域的限制让王城远没有在只受控于人类的地球上来的发展顺利。
做的很不错,顺带着对于阿诺德的体内尝试着送出了对于尤歌自己来讲等同于思绪飘荡的结束后,所获的一丝灵感。 “不急不急,雕雕鼠人的艺术也可以,那种违背正常思想的混乱感,还有兰瑞莎那里获取的混乱,还有我们的疯狂,你们肆意的释放自己的艺术就可以了~”
尤歌需要一个更加广阔的观测角度,他不能用自身的角度来观看,否则那样的他还是存在于自己的认知内,物质永远是物质! 法克尤和尤歌并没有任何异动,被推上前的拉瓦尔眼眸之中当即就流露出了阴狠的目光,一股更加实质的危机感出现在了这群亚人的心中。
“我...”,巴登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述,这宝物...也只是他在自己那渺小的旧景之中一点点的摸索,不断的从过往的记忆之中寻来的蛛丝马迹,哪有什么...能够讲出来的宝物用来告诉对方呢? 那根丝线之上分离了出来一摸一样的丝线,在那些被捕捉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同样的钻入了他们的脑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