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说道：“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那些侦探都好厉害，我不太相信。但碰上你和白警官，我相信了。”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我请你吃饭。”

白唐这才松口：“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

祁雪纯怒瞪着他，一时语塞。

蒋文皱眉：“她太任性了点，等会儿我去叫她。”

她不假思索，将他的手甩开。

祁雪纯转身想走，却被他抓住手腕，“走什么，我们正好顺路。”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蒋文手里开着车，无从躲避，痛得尖声大叫：“嘿，老东西，你干什么你……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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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顿时安静下来，似乎这一刻，大家都瞧见了欧老严肃的脸……

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神色仍镇定，“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也没叫醒你。”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阿斯正从里面出来，冲他俩摇摇头，“一个字不肯说，说过的唯一一句话，等他的律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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