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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过医生了。”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医生说，我可以做手术，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或者变成植物人，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
“唔……”
“Henry说了，他至少要明天早上才能醒。”穆司爵蹙起眉，“你打算这样站到明天早上？”
如康瑞城所愿，穆司爵看到了。
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手抓紧他的心脏，一把捏碎。
许佑宁没有猜错，接下来，康瑞城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东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上楼。
“……”萧芸芸无力反驳，继续捂脸，“表姐，求求你了，我们说佑宁和穆老大的事情吧！”
就像这一次。
康瑞城开口就问，“阿宁，检查结果怎么样？”
可是，不管她怎么样，穆司爵始终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看着手表，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起来十分不耐。
早一天找到医生，留给她的时间就少一天……
沈越川一把抱起萧芸芸，不顾医院众多医护人员和患者的目光，往住院楼走去。
“应该有时间。”叶落的声音透着疲倦，“我昨晚通宵做实验，中午会回去休息，只要我们的病人不出什么状况，我应该可以跟你一起吃饭。”
不一样的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随时可以回医院，可是穆司爵一旦出事，就永远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