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晚上熬夜的程子同来说，早上五点应该是睡得最沉的时候。

“这是什么？”程奕鸣问。

可是脑子里却不自觉浮现一些画面，他和于翎飞也做过同一件事情，在这同一张床上……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回答道，“我只是为了转移资产而已。”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忘记这些事情？”穆司野突然问道。

闻言，符媛儿忽然想起来，昨晚上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以后要查事找人，都可以跟他说。

但他眼前这个人，几乎从来没有走心的时候。

“听她把话说完。”他看着程奕鸣，淡然的目光里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露茜冲他露出笑容，接着又懊恼的抱怨，“今天任务完不成还崴脚，回去都不知怎么交代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符妈妈不以为然，“今天有事求欧老，当然要用最好的茶。”

她的倔强，他是领教过的，要么他就别让她见华总好了。

“据我所知，他还拒绝了于靖杰的邀请，放弃去海外发展项目。”

很快，他捧着一份鱼卷过来了，还热腾腾冒着热气。

他和颜雪薇好像隔了一辈子，那么久没有见过，没有她的消息。

她不禁好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为什么要给你两天时间？”

“一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但以后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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