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龙队长,通知一下你的队员,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我们太太戴着这个,发现了的话,她人也许就在附近。”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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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
他去Z市几天,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
“嗯啊,好的。”洛小夕画风突变卖起了乖巧,“你在家等我哟~”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苏亦承仿佛跌回了和洛小夕看完球回来那天,洛小夕的气息和浓浓的疲惫重重袭来,他突然觉得累,但也觉得空前的放松,意识越来越模糊……
洛小夕咂巴咂巴嘴:“这还差不多。”
打电话到陆氏问到她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却说她早就结束拍摄回家了。
“叭叭”
“陆先生在你的病chuang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不用了。”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拆开纸箱,动手开始安装。
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起的品牌名字,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
事实证明陆薄言没有骗她,几天后,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右手也完全恢复过来,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陆薄言依然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