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穆司爵并不满足。
“我现在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接受治疗,另一个是把孩子生下来。”许佑宁笑着说,“穆司爵,你都已经帮我实现了。”
尽管如此,许佑宁和孩子的结果仍然是未知。
陆薄言不置可否,只是说:“爸爸刚走那几年,妈根本不敢去瑞士,后来她敢去了,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到了近几年,她变了很多,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就算她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
“……”苏简安自顾自地自说自话,“妈妈说,她不插手我们教育小孩的事情,我们不能让她失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唔……”
这个惊喜有些大了,许佑宁反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愣愣的问:“真的吗?”
苏简安接着说:“妈妈,你在瑞士玩得开心点!”
这样的年代里,阿光对感情的认知,居然保留着上个世纪的单纯。
“……”
许佑宁不甘心,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
“嗯。”穆司爵淡淡的说,“阿光把它带过来的。”
苏简安一下明白过来何总和张曼妮对陆薄言做了什么。
“这样已经很好了!”许佑宁扑过去抱住穆司爵,“这至少说明,这次治疗起作用了!”
许佑宁正好相反她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
同一天,许佑宁被推进手术书,接受第二轮治疗。
穆司爵这是在说情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