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笑了几声:“一个有点能耐的女人,我让她陪我一个晚上怎么了,还能后悔?有兴趣的话,你也可以加入啊。”
“嗯。”沈越川看了眼萧芸芸额头上的纱布,扬了扬下巴,“怎么弄的?”
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收到消息,康瑞城的报价会比我们的十二万更低。既然他要跟我打价格战,我有什么理由不奉陪?这点钱,不止他一个人赔得起。只是他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要十一万这种其取其辱的价还会输。”
“哥!”
她啊,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康瑞城办了那么多事,会被恶灵拖入地狱的吧?
“就像你说的,还有利用的价值,我应该感到高兴。但是,下次这种事,麻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要是我没有反应过来拆了你的台,就不好了。”
“佑宁,你马上回来。”康瑞城仿佛知道许佑宁在做什么打算一样,沉声道,“我知道你想替你外婆报仇,但是你一个人斗不过穆司爵。你回来,我们从长计议,我可以帮你。”
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嘭”的一声,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
阿光带着疑惑勘查了现场,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先前警察在现场发现可疑证物,很快就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事件背后的真凶。
沈越川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萧芸芸的,没想到把她吓傻了。
然而她越是这样,穆司爵浑身的血液就越是呼啸着加速逆流,身体里的怪兽被唤醒,他抱起浑身无力的许佑宁,放到床上……
现在算算时间,正好是他们开始频繁胎动的时候。
穆司爵离开的第五天晚上,一个酒吧出了点事。
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
有了那天早上的教训,许佑宁就学聪明了,独处时和穆司爵保持距离,给他换药的时候,总是恰巧忘记关门。
心中的天秤,最终还是偏向穆司爵,心下已经有了决定。穆司爵淡淡的答道:“还好。”
“啊!”那以后,他没再受过伤,偶尔有一些消息误传出去,也没人敢再动把他拉下去的心思。
想着,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结束,否则……”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婆最近总是反反复复的提这些事,许佑宁听一次瘪一次嘴:“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我不要一个人走,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
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往下望去,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苏亦承:“……”
许佑宁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没有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病房内,空气中有一抹别扭的僵硬。
后来爸爸越来越忙,他的鼓励变成了物质上的,额度惊人的信用卡,名包,大牌的鞋子和衣服……爸爸可以轻轻松松的给她这些,却没办法陪她吃一顿饭。说完,她留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表情,潇洒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