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出了来吃顿饭,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
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追着苏亦承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逃难来我这里?”
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不仅仅是因为失望,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
“简安,”洛小夕的声音已经哭哑了,“我害了你哥,我害了承安集团,你也怪我吧,或者骂我,怎么对我都行,求你了。”她的手捂着心口,“我好难受……”
但虎视眈眈的赞助商们,似乎并不打算让洛小夕躲起来。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陆薄言推过来,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未完待续)
他回到座位上,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苏亦承笑了笑:“你见过吃完了宵夜,还会负责把碗筷餐具之类的带回家的?”
“要是我那个时候交男朋友了呢?”苏简安问。
他不想苏简安也受到伤害,遭遇惨剧。
“知道了。”苏亦承拧了拧眉心,“你先出去。”
苏亦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我们的事情公开,你就不用心虚了。”
“妈!”洛小夕打断母亲,“你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