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姐夫,麻烦你扶我一下。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现在好痛。”
她化好妆,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
“嗯。”
韩若曦是她们的重要客户,助理也不好拒绝,于是将礼服递给她。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如遭雷击,猛然清醒过来,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
“是啊!”许佑宁用力地点头,“你们去那里吃过边炉?我听说,那家店只招待老板的朋友,所有一个月里有六七天的时间根本没事做,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去那里上班的。你们和老板……?”
她追出去:“陆薄言?”
电视台的导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镜头切给台下的观众几秒,那些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和渴望,盯着洛小夕直咽口水,而台上的洛小夕维持着笑容,她的目光扫向哪里,哪里就沸腾起来,她也笑得更加开心了。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哦,我怎么忘了?”
陆薄言侧过身来,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
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上楼了。
说完他就迈步下楼,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
有几个片刻,苏简安的脑子完全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