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鲁蓝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司俊风眸光怔愣，脑子里全是“给他一个拥抱”几个字。

这是他早就应该给她的生活，已经拖了十二年，他们已经经不起下一个十二年了。司俊风：……

两年的时间，每年孤独的冬日，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你走了，自然会有人顶你的位置。”

“哦。”虽然话题转得有点快，但祁雪纯跟得上。“说说看。”

她也疑惑：“没去找你吗？”她查看四周，忽然发现许青如站过的地方，用鞋子划出了一个印记……

祁雪纯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你能先让我坐正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