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 她又喝醉了。
洛小夕越打越上瘾,慢慢的就不需要苏亦承指导了,而且完全感觉不到困。 苏简安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双颊比刚才更热,道歉的话几乎又要脱口而出。
唐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近,陆薄言却好像越来越享受这个吻,就在苏简安急得想咬人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松开她,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 “连名带姓……有什么不好?”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你想想,除了我,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
身|下的大火像是把她烧穿了,烧空了她身体里的一切,她被无尽的空虚攫住,一种奇怪的声音卡在她的喉咙上,她想叫出来,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叫出来…… 然而实际上
“轰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我没说嫌弃你。”
可苏简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 在苏亦承和苏简安之间,洛小夕发现自己分不出来他们谁高谁低。
陆薄言挂了电话,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起身去冲咖啡,要放冰块的时候,手又缩了回来。 他笑,是因为洛小夕果然憋不住。
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居然手生得很,而且开着开着,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 “不会,不会。”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我不会报警,小夕,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汪洋想,陆薄言就是陆薄言!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 “……”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默默的闭嘴了。
秦魏当然是舍命来陪,而洛小夕对她信任的熟人基本没有防备,不知不觉就和秦魏喝了不少烈酒。 有人说一个人的心,装着他的全世界。
只是洛小夕不敢相信。 “倒时差,刚睡醒。”
“刘阿姨,没事,您回去歇着。”秦魏打发老人家走,“她是我朋友,有点事……” “薄言,”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简安呢?晚饭做好了,下来吃吧。”
她一向嗜睡,但这一觉,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醒来时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很巧,两条路,一直开是回家的路,拐弯是去洛小夕公寓的路。
洛小夕刚想以牙还牙,苏亦承已经衔住她的唇瓣,汹涌的吻淹没了她,她渐渐失去力气,筋骨都被软化了一样,整个人软在苏亦承怀里。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这样的!”顿了顿,她敛容正色,“说正经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你说你走了,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
苏简安猛点头:“你能,当然能……” 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苏亦承,你记性不行啊。”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那次酒会后,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 陆薄言皱了皱眉:“你还没吃饭?”
陆薄言收回手机,到了机场才发现,汪杨和他同行。 苏简安想了半天,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她说反正不是你。
她甚至来不及叫出苏亦承的名字,他的唇就袭下来,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巴,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简安。”
“大Boss疯了,我们这些命苦的只能奉陪加班。”沈越川转着手上的酒杯,“你找我,是为了简安和薄言的事?” 苏亦承清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