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们面面相觑，餐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特别尴尬。

“雪……雪薇，我知道我下面的话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牧天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他只是太保护牧野了，你……你的律师能不能放弃起诉他？”

她立即抡起拳头打了两拳。

程子同一看就认出来，那是窃听器。

本来有点呼吸不畅的，但符媛儿的心思全都在半小时前，她和严妍打的那一通电话上。

算了，不说这件事了。

不怪他说这件事不用她管，在他这个计划里，她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深夜，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内心也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天哥，我想帮你。”

“现在的老师们都各就各位了，”现场导演拿个大喇叭开始喊：“马上就要拍了，各位老师都下水了啊。”

“程子同这种人，就像石头缝里的杂草，你不将他连根拔起，他迟早有一天还会长起来。”

程木樱将平板握紧在手里，点头，“好，你等我消息。”

“晴晴，你抬头啊，你要不相信啊！”

因为他在想，也许他走得某处街道，就是颜雪薇曾经时常走得路。

莉娜跑出去了。

“……名字叫程仪泉，你有印象吗，”途中她给程子同打电话，通报行程，“我和严妍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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