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先去了一趟附近的农家,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从农场小路进入。 祁雪纯心头冷哼,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要露出来了?
“什么?” 直到她走远,谌子心才松了一口气。
他穿成这样又出现在这里,不是存心让司俊风怀疑吗? 然而片刻之后,他只是轻声说道:“想离婚……好啊,我成全你。”
“当然,也许他还在试,等他试验成功了,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 司俊风没说话。
穆司野垂下眸嗤笑一声,“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她。” 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苟延残喘的活着,究竟是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