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追问：“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

“没有办法让他受到惩罚吗？”蒋奈哭着问。

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程申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落泪了。

“不可能！”程申儿没法接受。

希望司老头记住，不要小看年轻人，也不要随便考验人。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大小姐轻哼，“你是怕爸没钱了停你的卡吧。”

美华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

司俊风严肃的板起面孔：“好好办案子。”

“没打招呼就来了，是不是想我……”

“我想不明白，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我就拿刀捅他……”

程申儿微微一笑，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

不外乎是红毯、拱门和司仪台，不同的地方是，婚礼上用的花都是香水百合。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当着众人的面，祁雪纯只能狠狠瞪他一眼。

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