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爸似还没睡清醒,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一点没见着他们。 所有的摄像头,都对准了严妍。
程朵朵站在门口,目送两辆车渐渐远去。 她感觉好冷,如坠冰窖般的酷冷。
“你凭什么用‘罪责’两个字?”严妍气恼的反问。 她转身离开了。
她想站起来,但没有力气。 起身前往,排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手机。
李婶顾不上区别对待了,急声回答:“来了两个助手,说程总的飞机出事故了,让严小姐过去……” 他根本就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