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催促见效了！”
“……”
她将他鄙夷的目光看在眼里，“我凭双手挣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工作人员脸色渐渐难看，他在心头暗骂，已经给足了面子，也因为你是酒店客人才这样，但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就不客气了。
祁雪纯转身跑开。
整件事简单说的确就这么一句话，但想要做到并不容易。
“司俊风，你不如承认你就是放不下程申儿！”
“好的，我知道了，送客。”
祁雪纯无声的点点头。
迟胖点头：“你如果能找到一些标志、文件什么的，对我或许有用。”
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但许青如发现，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
雪纯就知道他很细心，拿的还是一套女工的工作服，而且刚才她没瞧见几个女工，弄到这么一套衣服不容易。
然而，检查过后，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今天你能看清东西，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有人陪着他，她会更放心一些。
祁雪纯微微一笑：“该回来，就会回来，多想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