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洛小夕的心瞬间凉透。但她没有忘记自己正在比赛,坚持到今天她付出了不少汗水和努力。
“怎么回事?”苏亦承蹙起眉,“我出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转身拉开防火门,身影消失在门后,就像那天黯然无声的拿着苏简安的引产手术收费单从医院离开……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再往下,是报道的正文。
苏简安才不会被他问住:“我有几份警察局的文件落在你家里,要拿走还回档案管理处。”
太阳穴突突的刺痛着,手机非常不合时宜的再度响起,还是沈越川的来电。
“你居然没说恨我。”康瑞城挺意外似的,“看来,陆薄言还没把事情告诉你。”
殊不知,此时的苏亦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
苏亦承怔了半秒,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反客为主,环着洛小夕的腰,深深的汲取她久违的滋味。
笼罩着她的黑暗一点点被拨开,他终于在暗无天日里看见了希望。
陆薄言派助理去处理,谭梦很快就停止了更新帖子。
“我会走。”江少恺指了指苏简安,“但是我要带她走。”
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洛小夕选择的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芝士培根三明治,又煎了鸡蛋和章鱼火腿肠,她对自己没什么信心,边做边问厨师:“周叔,我这样做对不对?我按照我朋友的方法做的!”
反正……她和苏亦承永远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