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决定好送陆薄言什么了。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
“是啊。”苏简安淡淡的应,“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
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果然,他的掌心上有割伤,还不止一处,深深浅浅的伤口,长短不一,正往外渗着鲜血。
“流|氓”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他已经不止流|氓了好吗!
苏简安摆摆手,示意她没事,揉着太阳穴说:“应该是刚才那杯酒。”后劲上来了。
“好吃!”洛小夕点头,“你怎么想到的?”
“真巧。”康瑞城走过来,以手挡风,微微侧着脑袋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就夹在指间,“你今天加班?”
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深深的皱起眉,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
而康瑞城这个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尝尝。”
她曾经说过,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
“你不急我急!”
“请假的理、理由呢?”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
“我给你唱首歌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