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他出来,正想换个地方再试试,一个女人叫住了她。
“名字叫符媛儿。”
“不采访了。”
只是太过清冷了些许。
保姆见她要留下来,也不再多说,离开病房清洗卫生工具去了。
服务生告诉他,符媛儿在咖啡馆里的五个小时里,喝了两杯摩卡。
“怎么了?”
程子同点头,于靖杰的餐厅,他去过。
“我曾经想勾他滚床单,”程木樱耸肩,“但没成功。”
“你什么意思?”她问。
“姑娘,你怎么不回去吃饭。”不知过了多久,郝大嫂找来了,手里拿着一份饭菜。
“程子同……”她说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特别清晰。
她心里骂了一句,光标已经挪到了“删除”符号上,手指却犹豫了。
但是,“你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呢?”符媛儿淡然轻笑,“你和程子同还没结婚,至于你是不是他公开的女朋友,我可也没听说过呢。”
“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在她心里,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一泻千里,直接跌停……”
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默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