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韩却格外的倔强，用力咬着牙忍着钻心的剧痛，就是不出声。

她突然庆幸陆薄言选择留下来，否则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

陆薄言不是那种擅长说情话的人。

萧芸芸的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副驾座，看见一个纤瘦的长发女孩笑着从车上下来。

“人口贩卖团伙，还有钟略的事情，怎么回事？”苏简安不解的看着陆薄言，“闫队长说，你比较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盏盏华灯代替阳光把城市的街道照亮，灯光把沈越川和萧芸芸的身影拉长，却无法让两人产生交叠。

苏简安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感到不解，问陆薄言：“你不去公司了？”

如果他们真的有机会在一起，就算他在生活中暴露出几个缺点，她也愿意包容。

小西遇倒是一点不怯场，事不关己的看着围成一圈的人，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萧芸芸没什么要买的，她不过是想制造一些和沈越川单独相处的记忆，随口说了句：“女孩子用的东西！”

“我可能要忙到六点。”沈越川就像安排远道而来的合作方一样，细致周到，却没有什么感情，“让司机去接你，可以吗？”

“他跟我也是这么说的。”沈越川摊了摊手，“你有没有问他去处理什么？我想问他是不是要去处理许佑宁，但怕他明天揍死我。”

陆薄言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穿了苏简安：“说了那么多，你的目的是想洗澡吧？”

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无聊！”

然而，明明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这种时候，除了烟酒，已经没有什么能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