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刘董端起酒杯,碰了碰萧芸芸的杯子,“我干了,你也干了!”
那年的圣诞节,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
钟少的醉意消失了一大半,惊恐之下,他只能暗暗安慰自己:这说明他找到沈越川的死穴了,萧芸芸在他手上,不用怕!
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
“不用。”萧芸芸不大热情的拒绝,“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下,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
康瑞城箍在她腰上的手、幽深难懂的目光,都似有暗示,她处于被动。
也许是受从小所受的教育影响,他认为自己有权利选择寻找或者不寻找他的亲生父母,飞机落地后,他选择了不去寻根。
江烨的举手足,都有一种经过磨练的淡定和从容,看着他,苏韵锦只觉得岁月静好,越看越着迷。
对于陆薄言和苏亦承这种人来说,他们口中的“顺其自然”,往往是受他们控制的。
“你们已经够快了,之前是我太急。”苏韵锦写了张支票,支付清另一半费用,“谢谢啊,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们。”说完,示意服务员带周先生离开。
沈越川无意这样僵持下去,打破沉默:“我送你回去吧。”
“好。”顿了顿,萧国山说,“爸爸也很想你了。”
“薄言,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情分上,私下解决这件事?”钟老试图打感情牌。“我可以给那个女服务员赔偿!”
等大家笑够了,逗笑一帮人的姑娘又一本正经的说:“我的意思是,就像打群架。你们想到哪儿去了?芸芸是思想那么复杂的人吗!”
但是,穿着白大褂赶着去抢救生命的萧芸芸,确实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
可是为了沈越川,她愿意承受这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