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但他统统拒绝了,因为站在台上时,他的话从来都不多。
“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陆薄言问,“你喜欢?”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陆薄言要这么办的?
说起韩若曦,陆薄言才记起另一件事:“邵明仁同时绑架苏简安和若曦的举动很奇怪,你查清楚。”
“……”陆薄言咬了咬牙,“以后就算是要钱,也来找我!”
吃完了东西,苏简安收拾好餐具,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最后索性不跳了。
苏简安说:“还有两天。”
陆薄言安置苏简安在副驾座上坐好,关上车门就听见沈越川问:“邵明忠兄弟,怎么办?”
来不及想明白,酒店门口那边忽然传来巨大的动静,相机的“咔嚓”声不断和嘈杂的追问声不断响起
陆薄言笑了笑:“后来呢?”
他是真的醉了,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
真的是,特别的下贱。
可是心底……却没有那种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