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
“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她回答。
她揭晓了调查结果,该押走的都押走,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问道:“祁警官,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不是遗嘱,”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我先去一趟洗手间,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
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不用,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应对这种情况她早有经验,她的衣袖里藏着特制的刀片。
蒋奈点头,她听老姑父的。
“因为流血,所以我停了一下,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他看到我了,还想跟我打招呼,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欧飞有些激动,“对,你们让管家来,他可以给我作证……”
这两件事有冲突。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
祁雪纯接着说:“另外,今天上午别墅大火,烧掉了大半个别墅,欧老的书房就在这半边被烧毁的别墅之中。”
“什么情况?”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
“没事了没事,”蒋文摆摆手,“大家吃好玩好。”
“雪纯!”刚走出侧门,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