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故意将项目做毁,以无力操盘为由将地皮低价卖给陆家。
这一定是他的诡计,以前他就挺喜欢玩这种小花招。
他明明是自己金屋藏娇了。
她现在担心的是严妍。
她估摸着程子同也快回来了,想在花园里跟他碰个头,然而没走几步,便听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他拿起电话到了餐厅的走廊。
严妍听得匪夷所思,就她认识的程子同,怎么会允许自己的股票跌停呢!
她抬头一看,立即欣喜的站起身迎上前两步:“子同哥哥。”
但酒吧后街的僻静,与前面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子吟却已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我……我来找你。”说话不由自主结巴。
前期昏天暗地的孕吐就不说了,孕吐过后医生让她给宝宝补营养,从不贪吃的她硬生生将自己吃到吐。
“跟你们领导请示得怎么样了?”符媛儿问。
符媛儿本能的抽了几张纸巾想帮他擦,然后才发现酒洒在……他小腹下面那个位置。
“不够。”
“没什么,”程子同淡然出声,“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
他勾起薄唇:“怕我不给你开门,特意点个外卖?”